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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精神障碍患者的犯罪、再犯罪和药物滥用

费尔南多·阿尔梅达

葡萄牙玛雅大学学院社会与行为科学系

葡萄牙波尔图大学阿贝尔·萨拉查生物医学科学研究所

电子邮件:bhuvaneswari.bibleraaj@uhsm.nhs.uk

戴安娜Moreira

葡萄牙玛雅大学学院社会与行为科学系

葡萄牙波尔图大学心理与教育科学学院神经心理生理学实验室

葡萄牙神经心理学和认知和行为神经科学研究所

DOI: 10.15761 / IMM.1000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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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科学研究表明,犯罪、再犯罪和严重的精神障碍之间存在因果关系。许多作者发现,精神病,特别是精神分裂型精神病,人格障碍,即反社会型人格障碍,以及药物滥用都是障碍,这大大增加了犯罪风险。在这方面,患者的失代偿和相关的共病是不容忽视的。因此,本文对相关文献进行了梳理,目的在于:1)重度精神障碍与犯罪之间的关系;2)重度精神障碍与再犯罪的关系;3)物质使用与犯罪的关系;4)重度精神障碍患者药物使用与犯罪及再犯罪的关系。促进这些病人的独立和福祉,有助于维持社会和平,这就需要通过联网及时监测和评价个人的临床状况和功能,以便评估和培养个人作为社会人的技能。

关键字

犯罪,再犯罪,药物滥用,精神错乱,再犯

严重精神障碍患者的犯罪、再犯罪和药物滥用

对青少年犯罪行为危险因素的研究,包括对成年后犯罪行为的预测,表明精神病理与犯罪之间的关系不容忽视。

在评估了1086名瑞士儿童和青少年15年后,对年轻人的犯罪定罪预测进行了分析。儿童和青少年时期评估的风险因素包括社会经济地位、移民史、父母行为、家庭和社会压力源、应对方式、问题的外化和内化,以及药物滥用,包括问题性饮酒。这些作者得出的结论是,贯穿一生的持续犯罪行为,在童年时期就开始,与社会心理逆境、认知缺陷、精神病理和性情困难有关,而仅限于青春期的犯罪行为被认为是一种暂时的适应不良。不管研究的设计和方法如何,儿童期和青春期的行为问题与随后成年期的犯罪行为之间存在关联[2]。另一个危险因素是药物滥用。早期吸毒,包括酗酒,与随后的犯罪有关,[4]预测使用所谓的“硬毒品”,持续的犯罪行为,即使控制了其他行为问题的原因。

然而,即使没有关于精神病理与持续到成年的青少年犯罪行为之间关系的研究,理论上也有望发现成人精神病理与犯罪之间的关联。因为规范性行为意味着个人理解现有规范、价值观和法律的能力,但最重要的是,还意味着使自己的行为符合法律规定的能力和愿望,从而使犯罪行为不再延续下去[5]。

如果一个人患有精神病理疾病,那么他犯罪的可能性就大得多:1)没有能力理解什么是合法的(例如,智力残疾、痴呆);2)改变他们行使自由和知情意志的能力(如躁狂、精神分裂症);3)减少对其他个体、规范、价值观和法律的尊重,降低容忍挫折的能力,和/或显著增加冲动和攻击性(例如,反社会人格障碍);4)增加对他人施加痛苦的快感(如施虐);5)提供由性欲倒错(如恋童癖)引起的性快感;6)与药物滥用和/或成瘾(如酒精、海洛因)相勾结;7)改变他们的性格和随之而来的能力,以评估和/或根据规范要求调整他们的行为(例如,创伤性脑损伤后的性格变化);8)强化非法强迫行为(如盗窃癖、纵火狂);9)确定导致可能被定罪的行为(例如导致无法得到强制救济的恐惧症或恐慌症)的症状(例如,恐惧);10)确定其后果可能加剧非法行为的合法行为(例如,病态赌博,可能导致盗窃、伪造签名等)。

研究社区暴力与精神障碍之间的关系。在前一年报告过某种类型暴力的368名受试者(10059名受访者)中,超过一半(55.5%)符合精神障碍的标准,而非暴力受试者的这一比例为19.6%。与非暴力受试者(4.9%)相比,药物滥用是暴力受试者中最普遍的诊断(41.6%)。暴力反应者情感障碍的患病率(9.4%)是非暴力反应者(3.0%)的3倍,而焦虑障碍的患病率在暴力受试者中为20.1%,在非暴力受试者中为14.1%。精神分裂症或精神分裂症样障碍患者的暴力行为发生率为12.7%,与其他精神障碍人群接近。实施暴力行为的风险随着罪犯的精神疾病诊断(精神共病)的数量显著增加。

在另一项研究中,所有在1944年1月1日至1947年12月31日之间出生在丹麦的人都被研究了。当324,401名研究对象43岁时,所有至少住过一次精神病院的人和所有至少在法庭上被定罪的人都被确定了身份。结果发现,所有诊断组均考虑(烟雾病-主要精神障碍;先生,精神发育迟滞;美国- - - - - -反社会人格障碍;按- - - - - -药物使用障碍;酒精度。酒精使用障碍;证明OMD -其他精神障碍), ORG妇女组织(ORG -有机障碍),与NMD组相比,表现出更高的暴力风险non-disordered集团

华莱士et al。[8]对25年内发生的精神分裂症精神病患者的刑事定罪情况进行了一项研究,其特点是彻底去机构化和药物使用增加。为了进行这项研究,他们分析了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在1975年、1980年、1985年、1990年和1995年首次因精神分裂症入院的2861名患者的犯罪记录。他们将该样本与1975年至2000年期间来自社区的2,861名对照组进行了比较,特别注意了年龄、性别和居住地等因素。研究结束后,他们发现精神分裂症患者表现出更高的刑事定罪数量(8791例)vs。1,119),被判犯有刑事罪行的可能性较高(21.6vs。7.8)及暴力罪行(8.2)vs。1.8)。被定罪患者的比例从1975年的14.8%上升到1995年的25.0%,但对照组的比例也从5.1%上升到9.6%。关于精神分裂症患者的药物滥用,作者得出结论,药物使用和滥用的比率从1975年的8.3%上升到1995年的26.1%。与那些不滥用药物的人相比,有药物滥用的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刑事定罪率明显更高(68.1%)vs。11.7%)。

2006年,Swansonet al。[9]在CATIE (干预效果的临床抗精神病试验),他们打算与该机构一起调查精神分裂症患者在过去六个月中暴力行为的流行情况。该样本包括1410名受试者,74.3%为男性,年龄在18-65岁之间,平均年龄40.5岁,19.2%已婚或同居,25.4%教育水平低于高中,35.2%完成高中,39.4%上过大学,3.8%无家可归。研究人员得出的结论是,19.1%的受试者曾犯下某种类型的暴力行为,3.6%曾犯下严重的暴力行为。积极的精神病症状,如迫害意念,增加了轻微和严重暴力的风险,而消极的精神病症状,如社交退缩,降低了严重暴力的风险。轻微暴力与同时发生的药物滥用和人际和社会因素有关。严重暴力与精神病和抑郁症状、儿童行为问题和受害有关。

在非临床变量中,与年轻时的严重暴力、儿童时期的行为问题和监狱史相关的变量。在临床/功能变量中,阳性和阴性症状量表(PANSS)中高于平均分数的阳性症状增加了风险,而阳性症状量表(PANSS)中高于平均分数的阴性症状,即丧失自发性和会话流、被动/冷漠的社交退缩、情感迟钝、沟通不良和抽象思维困难,降低了风险[9]。与严重暴力有关的五种阳性症状是敌意、怀疑/迫害、受幻觉活动影响的行为、夸大(带有不切实际的优越感的信念)和兴奋(运动行为加速导致的过度活跃、对刺激的高度反应、高度警惕或过度不稳定。9以思维不连贯为特征的概念混乱和毫无根据的特殊信仰(然而,怀疑/迫害的妄想活动与严重暴力高度相关)是两种本身与严重暴力无关的积极症状[9]。

其他需要考虑的重要因素是药物滥用、病前人格和生态问题,特别是家庭圈子内的生存质量和表达的情绪——高批评加剧了复发[9]。与家人同居可以防止或引发患者的暴力行为,作者发现独居患者比与家人住在一起的患者更不可能卷入冲突,这在与家人住在一起并使用药物[9]的年轻女性患者亚组中更明显。

石文生上瘾,et al。[10]研究了1997年1月至2006年12月间发生在英格兰和威尔士的谋杀案。在此期间,有5,884名杀人犯被定罪,杀人率为1.28人(每10万人中总人口),其中605人(10.2%)在犯罪时患有精神疾病,其中348人(占总数的5.9%)患有精神分裂症,这一比率为0.08人(每10万人中总人口)。331名杀手在犯罪时有精神病症状。在本报告所述期间,一般人口中的杀人案每年平均增加2%——尽管2005-2006年有所下降——,精神分裂症精神病患者和犯罪时表现出精神病症状的人犯下的杀人案每年平均分别增加4%和6%。毒品和酒精的使用可能会引发或加剧精神病症状,对这种增加最有可能的解释似乎是在犯罪时有精神病症状的个人使用毒品的增加。精神病患者使用的主要药物是大麻(n= 121)、可卡因(n= 43人)和安非他明(n= 39)。在同一时期(2003-2005年),吸毒者杀人案件每年增加约20起,与精神病患者杀人案件增加的幅度相当。

在葡萄牙,第一次关于杀人犯罪的研究发生在波尔图司法区(波尔图司法区包括整个葡萄牙北部地区和杜洛河以南的一些县,大约有350万居民),研究于1988-1991年进行,指出精神分裂症患者和偏执型精神病患者的杀人率明显高于一般人群,尽管在那个时期,因精神疾病而无罪的人(NGMI)仅为8.3%的杀人案负责(在那四年间接受专家精神病学评估的51名凶手中,人格障碍患者是最有代表性的群体,约占总数的一半)[11-13]。值得注意的是,在16名精神病患者中,8人患有精神分裂症,7人患有偏执型精神病,1人患有情感性精神病。

在另一项研究中,对1990年在JDP犯下的杀人案进行了研究,发现在大约350万人的人口中,有53名杀手犯下了59起杀人案[14]。其中4人(7.5%)被认为是NGMI,并对5人(8.5%)的受害者负责;四名NGMI患者中,两名是精神分裂症患者,他们杀死了三名受害者(5.8%)(一名杀死了自己的母亲,另一名杀死了两个邻居,其中一个是他的表亲),一名是嫉妒精神错乱(他杀死了他的“竞争对手”,邻居),另一名杀手NGMI,由于童年脑膜炎,患有轻度智力残疾,并伴有人格障碍,严重的冲动控制障碍,特别是攻击冲动。如果我们考虑到精神分裂症的患病率为千分之三(。33%,百科全书Medico-Chirurgicale),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杀人率将比非精神病患者的杀人率高17倍。如果考虑的患病率是千分之六,那么谋杀率是非精神病个体的8.5倍。Shaw的研究结果et al。[15],以及上面引用的其他作者,也非常接近阿尔梅达[14]发现的那些。

NGMI的四个人犯下的五起杀人案代表了每10万居民/年0.14起杀人案,几乎与Coid[16]解释的每10万居民/年0.13起严重精神疾病患者的杀人案率重叠。

报告给警方的犯罪只是精神疾病患者犯罪的一小部分,尤其是精神分裂症患者犯罪的一小部分[17,18]。1991年至2003年间,对33名精神分裂症精神病患者(19名男性)的犯罪轨迹进行了研究,结果显示,这些患者共犯下42起犯罪,其中74.0%针对人,24.0%针对财产,但只有1起犯罪被报告给当局。这一事实表明,严重精神疾病患者犯下的罪行得到了极大的容忍和满足。而家人和朋友的这种行为往往是疏忽大意的,并助长了严重犯罪的爆发。

一项为期35年的前瞻性纵向研究对1969-1970年瑞典军队招募的49398名男性进行了研究。377人后来被诊断为精神分裂性精神病,其中24.7%因暴力犯罪而被定罪,而没有精神分裂性精神病的个体中,这一比例为6.0%。根据18岁时报告的风险因素进行的一项分析使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精神分裂症对刑事犯罪的影响使刑事定罪的风险增加了一倍多,严重暴力犯罪的风险增加了四倍。

Rocha [20] (Ana Rocha在2014年辩护的未发表的论文)在2014年初分析了圣克鲁斯多比斯波监狱精神病学和心理健康诊所(PMHCSCB) 110名NGMI患者的档案。平均年龄42.0岁,标准差12.4。单一的个体(n= 89)及受教育程度较低的人士(n=仅有初等教育的68人,其中24人是文盲)占多数。

63例(57.3%)NGMI患者患有精神分裂症(其中22例伴有药物滥用),35例(31.8%)患有智力残疾(17例伴有药物滥用),而另外12例(10.9%)NGMI患者被诊断患有其他疾病:中毒性精神病(n= 3),躁郁症(n= 2),慢性酒精中毒(n= 2),器质性脑综合征(n= 2)、痴呆(n= 1),分裂情感性精神病(n= 1)及癫痫性精神病(n= 1)[20]。

美国每年约有1300万名囚犯(其中12.9%为女性),其中超过100万人患有严重精神疾病(SMI)[21]作者研究了一组3,769名患有严重精神疾病的成年人(41%为女性),年龄在65岁以下,他们在2003年7月1日至2004年6月30日期间被拘留在佛罗里达州皮内拉斯县监狱至少一天。该研究在接下来的两年里跟踪了这些人,收集了他们前一年被拘留的信息。这3,769名被拘留者占在这12个月期间所有被拘留者的10.4%。在研究的4年期间(2002年7月1日至2006年6月10日),样本总共产生了17,663次拘留,平均每个人被拘留4.7次(女性4.2%,男性4.9% - OR = 1.15;95%置信区间,1.12 - -1.18;p<措施)。在患有重度精神分裂症的女性中,83%被诊断为患有情绪障碍,17%被诊断为精神障碍,而在男性中,这一数字分别为76%和24%。男性往往比女性年龄大,有更多的无家可归的案例,更有可能被引导进行非自愿的精神评估。

提交人强调指出,许多参与者完全没有得到精神卫生服务机构的支持,或者他们与精神卫生服务机构的接触非常少,这表明他们没有机会治疗患者,特别是那些精神疾病症状导致犯罪并可能再次监禁的患者[21]。

对患有精神分裂症的个体进行了一项30年(1981-2010)的随访研究,目的是比较在俄罗斯联邦楚瓦什共和国有过一次杀人行为的人和有过第二次杀人行为的人。149名精神分裂症杀手中有16人(10.7%)有杀人前科。这16名杀手中有9名在1981年1月之后犯下第一次杀人案之前已经被诊断出精神分裂症,3名在第一次杀人案之后才被诊断出精神分裂症,还有4名在研究的30年间犯下第二次杀人案,并且在1981年之前犯下杀人案时被诊断出患有精神分裂症。因此,在1981-2010年首次杀人时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的149名杀手中,有9人(6.0%)在30年的研究期间犯下了第二次杀人,平均间隔为13.9年(SD= 9.1年)。惯犯犯下第二次杀人案的时间平均是在他们被释放后4.1年,平均年龄为42岁。所有16名惯犯都来自农村地区和小城市,其中13人因患有精神分裂症而闻名,在犯下第二起杀人案之前回到了农村。女杀手(n= 15)被纳入非累犯组。在第二起杀人案发生时,6人(38.0%)精神分裂症复发,出现阳性症状,9人(56.0%)酗酒,10人(62.0%)在杀人案发生前立即进行了讨论,在某些情况下,讨论是由罪犯的精神病症状引起的。

福尔克et al。[23]研究了瑞典人口中暴力犯罪定罪的分布情况(1973-2004年),并试图确定暴力犯罪持续存在的风险因素。所有生于1958年至1980年之间的人(2,393,765人)都被包括在内。持续性暴力罪犯(一生中有三次或三次以上的暴力犯罪前科)与两种犯罪行为中的一种被定罪的罪犯以及非罪犯进行了比较。共有93,642人(3.9%)曾至少一次被定罪为暴力罪行,其中24,342人为持续暴力罪犯(占总人口的1.0%),占被定罪总数的63.2%。持续暴力与男性(OR = 2.5)、人格障碍(OR = 2.3)、19岁前因暴力犯罪被定罪(OR = 2.0)、与毒品有关的犯罪(OR = 1.9)、非暴力犯罪(OR = 1.9)、物质使用障碍(OR = 1.9)和严重精神障碍(OR = 1.3)有关。

一项对新南威尔士州(澳大利亚)法医患者进行的21年回顾性结果研究发现NGMI,给予有条件和无条件释放。在研究的21年期间,364名罪犯接受了NGMI,并被置于MHRT(精神健康审查法庭)的监督之下。在364人中,有197人被释放到社区,其中85人被无条件释放。在平均8.4年的随访期内,18%获有条件释放的病人重新犯案,11.8%因进一步罪行被定罪,8.7%因暴力罪行被控,3.1%因暴力罪行被定罪,3.7%被判入狱。5名(3.1%)有条件释放的法医患者获得了进一步的NGMI判决。有条件释放的病人中有四分之一的条件释放被撤销,一半再次入院。在获无条件释放的法医病人中,在平均7.6年的跟进期内,12.5%被控犯罪,9.4%被定罪,6.3%被控暴力罪行,4.7%被判暴力罪行。没有人犯下进一步的严重罪行而被判处监禁,也没有得到第二次NGMI判决。作者的结论是,法医患者的治疗和康复,以及MHRT的决策程序,在保护社区免受法医患者进一步犯罪方面是有效的[24]。

Matejkowskiet al。[25]研究了379名从新泽西州惩教署释放的囚犯;其中190人患有严重精神疾病(SMI), 189人没有。结果表明,犯罪风险在心理健康与累犯的关系中起中介作用。这种间接影响取决于个人是否有过少年犯罪前科。具体而言,初犯的犯罪风险与累犯有显著正相关关系,而晚犯的犯罪风险与累犯无显著正相关关系。青少年犯罪史可能标志着成人重度精神障碍患者的高度需求的存在。这个简单的指标可以为临床医生区分哪些成年人是进一步探索的好候选人,并针对改善,犯罪需要减少进一步的犯罪参与。

众所周知,大多数被认定为NGMI并正在/曾经受到拘留措施的人患有精神病,特别是精神分裂性精神病,并犯罪,往往非常严重,主要针对人,包括杀人罪[17]。

在这些患者离开机构后,没有得到充分的监督,继续收留他们是不可接受和不合理的,特别是在机构化措施被宣布失效之后。这些患者多缺乏或不充分的疾病意识,来自不稳定和弱势家庭,缺乏称职和细致的监督。随着脱离治疗和治疗的时间延长,许多患者倾向于从事危险行为,包括酗酒和吸毒,这有助于他们所患疾病的代偿障碍,并进一步爆发屡次犯罪,往往是严重的[13]。

2010年,在Magalhães Lemos医院(葡萄牙北部波尔图)实施了"对非裔美国人精神病学门诊病人的监测"项目,重点关注被法院认定为非裔美国人,在完成拘留措施或缓刑后定期离开非裔美国人精神病学门诊的人。

该项目于2010年2月1日至2012年1月31日实施,72名参与者居住在波尔图60公里半径内。这个小组由一名精神病学家、一名心理学家和一名护士组成。

总体目标是确保这些患者的随访和适当的治疗。具体目标包括将所有人整合和维持在一个护理网络中,防止他们失代偿,从而防止犯罪复发。计划的项目任务包括:

  1. 对该现象进行流行病学调查,即:确定目标人群;查明其居住地点;了解这个人,他们的家庭和住所;
  2. 联系其他相关人员进行随访(全科医生、居住地区的社工);
  3. 定期上门探访病人,由护士和/或心理学家完成;
  4. 在团队成员认为有必要时,由精神科医生进行家庭咨询;
  5. 编写患者报告,定期更新,内容包括临床和精神病学内容,包括医疗和护理文件、社会报告和其他被认为适当的内容(例如,法律程序的演变)。

该样本由72名参与者组成(69名男性;52个;年龄= 43.0;SD= 10.7,马克斯年龄= 74;最小值年龄= 24;30人是文盲或没有完成初等教育),居住在波尔图[26]市半径60公里范围内。

入选标准包括拥有葡萄牙国籍,在2000年至2010年期间被认定为NGMI,并履行了在PMHCSCB的拘留措施。非葡萄牙国籍的参加者和已在索夫拉尔·Cid医院或卡夏亚斯医院履行拘留措施的参加者被排除在外。根据《精神疾病诊断和统计手册》[27]进行诊断。

团队干预在9种情况下特别相关:4名患者患有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其中2名患者因药物滥用而伴有精神疾病共病;2例偏执型精神病患者;1例轻度智障及药物滥用患者;1名患有严重智力残疾和酗酒的患者;还有一个患有前额叶综合征并伴有酗酒的病人我们强调,这6名失代偿的精神病患者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接受监护或精神治疗。他们表现出多种行为变化,包括攻击行为,其中一些人的杀人潜力非常严重。

讨论

对这些患者的团队干预可能已经防止了杀人、圆满或企图杀人(特别是在9名患者中),或严重的身体伤害或财产损失。这是由于该项目的实施允许对未接受治疗而被安置在社区的病人进行补偿,其中一些病人的治疗时间超过一年。

对于大多数患者来说,他们的家庭仍然是他们的基础和基本支持,即使在家庭成员是患者犯罪行为的受害者的情况下。当家庭,由于疲惫或任何其他原因,不能有效支持患者,特别是在精神治疗的背景下,失代偿和长期保持失代偿的可能性是高得多的[13]。

7月[24,29]第36/98号法令在非自愿住院和门诊强制治疗两方面的实施,允许对精神病人进行快速有效的补偿,其中一些精神病人严重失偿,犯下的罪行大多没有向当局报告[17]。

另一种情况是,那些在犯罪时被认为是NGMI的人是智障,通常伴有共病,特别是有药物滥用的相关迹象。其中一些人不符合适用第36/98号法令的资格标准,[29]。这阻碍了他们的补偿和防止再犯。

对于在社区中明显缺乏支持的情况,通常包括家庭支持,对于这种客观类型的非法行为,拘留措施将延伸到刑法框架的极限,最后,个人在获释时仍然得不到支持。在被安置到社区之后,仍然缺乏支持。自由的权利没有受到质疑,它也不是拟议的拘留措施的延伸。相反,有人辩护说,将个人留在社区的倡议应在试用期间更一致地组织起来,使司法机构和卫生机构,特别是社会保障机构和与之相联系的社区结构,如私营社会团结机构之间建立有效联系。我们认为,促进机构间关系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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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辩护表明,不仅要在将个人释放到社区之前进行评估,这不能局限于向全科医生发出转诊信,并最终向LSMH发送另一封转诊信,而且要通过咨询对患者进行适当的监测(NGMI),传递相关的临床和司法信息,并对社区中患者的精神治疗进行更充分的监测。这项工作应在被拘留人仍在履行拘留措施时准备。精神卫生服务在预防杀人方面确实有一定作用[30,31],包括关注已确诊为精神病患者的共病药物使用[32,33],以及对第一次精神病发作[34]进行早期治疗。必须从患者(NGMI)在执行拘留措施后获释的那一刻起,在不同实体(法律/惩教和精神卫生)之间进行协调,使它们有效地融入一个正式的精神护理单位[35]。缺乏立法要求官方精神卫生服务机构对完成拘留措施的被认定为NGMI的个人进行有效随访[36,37]。此外,也没有立法强制精神卫生专业人员在这些人不遵守规定的治疗[13]时向卫生当局发出警报。

[26]项目的实施表明,那些犯罪并被认为是NGMI复发的患者在被释放后,没有得到精神科服务机构的适当监控,特别是当他们停止药物治疗时,会在很大程度上实施犯罪行为。该项目可以中断和预防各种犯罪行为,其中一些非常严重,可能导致杀人。

研究结果清楚地表明,对这些患者的监测和适当治疗并不总是像他们的病理证明那样有效,并明确强调,如果不进行严格的监测,犯罪复发是不可避免的,不可忽视[26]。

确认

费尔南多·阿尔梅达,马亚大学学院(葡萄牙)社会和行为科学系和波尔图大学(葡萄牙)Ciências Biomédicas阿贝尔·萨拉查学院。Diana Moreira,波尔图大学心理和教育科学学院神经心理生理学实验室,社会和行为科学系,Maia大学研究所,葡萄牙波尔图大学神经心理学和认知和行为神经科学研究所。

作者声明,该研究是在不存在任何可能被解释为潜在利益冲突的商业或金融关系的情况下进行的。该研究是根据美国心理学会的道德标准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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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信息

主编

伊凡痛风
伦敦大学学院

里卡多·h·阿尔瓦雷斯
美国癌症治疗中心

文章类型

研究文章

出版的历史

收稿日期:2017年3月24日
录用日期:2017年4月17日
出版日期:2017年4月20日

版权

©2017 Almeida F.这是一篇开放获取的文章,根据创作共用署名许可条款发布,该许可允许在任何媒体上不受限制地使用、发布和复制,前提是注明原作者和来源。

引用

Almeida F, Moreira D(2017)严重精神障碍患者的犯罪、再犯罪和药物滥用。整合分子医学4:DOI: 10.15761/ im .1000281

相应的作者

戴安娜Moreira

波尔图大学心理与教育科学学院,Rua Alfredo Allen, 4200-135,波尔图,葡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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